三生三世,不孤不寂——读《药草芬芳》

2019年05月21日 10:00 2016级康复二班 吴佳萍 点击:[]

面若桃花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我不止一次听说过用这句话来形容桃花了,但我更喜欢作者对桃花的理解——“貌似柔弱的东西,往往蕴藏着强大的力量,仿佛水一般,有着柔软的坚强。”如水一般治愈人心,又何尝不好呢?书中说,息妫是美丽的桃花夫人,但她最后还是和自己的爱人殉情自杀了。嗯,是个悲凉的爱情故事。现在人们也时常提起“桃花”,但其中的意义与那时已相差甚远。我更愿意相信息妫是圆满的,毕竟这世上再也没有另一个息侯能让她“面若桃花”,春风十里了。是的,春天已经过去,但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农夫的花仙子

“栀子花开呀开,栀子花开呀开,是淡淡的青春,纯纯的爱……”熟知栀子花,是因为何炅的经典歌曲《栀子花开》。记忆中,她是离别的不舍,是六月盛开的无奈。但这种离别之苦却轻易被栀子花与农夫的相依相伴的花香中给冲淡了,让人甘之若饴。杨玉环对栀子花情有独钟,所以常常用栀子花香来掩饰自己的异味。到底是花因为人更香了,还是人因为花更美了,谁也不能说得清楚。唯一不变的就是,人与花早已融为一体,得到了爱人之心。

三生三世

在看此书之前,我并不知道“徐长卿”是药草的名字,我只认识《仙剑奇侠传》里的“白豆腐”—“徐长卿”。但现在看来,她和他其实是一样的。

“徐长卿”原名“蛇痢草”,医治好李世民后“改头换面”,但唯一没变的是她的令人安心,镇静自若。“镇静从容,才能安然稳重,方可贵为上品。”这句话也同样适合“白豆腐”。虽然一个为药草,一个为修仙之人,但明显后者却为了紫萱受了太多情伤。

以后无论斗转星移,亦或是海枯石烂,来世若还为“徐长卿”,必定足以让人安心。

苏苏是她的别名

华佗偶然发现了吃过大鱼的水獭坐立不安,但却在吃了一种紫色草儿后恢复了原样。于是,她成为了华佗治病的一味药,名为“紫舒”,也就是后来的“紫苏”。

谈不上对她有多喜欢,但生活在乡下,总能无时无地的见到她。久而久之,早已习惯了她清冽的香气。作者把她比喻为徐志摩诗人的“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温婉如水,可我却知道她是水无论怎样都代替不了的属于厨房的一抹香。不浓,不烈,只需要一点点,平和之气就显现得一览无遗。只是现在,她似乎离我越来越远,我也好像很久没再见她一面了。

她叫紫苏,我更喜欢叫她苏苏。

归时当归

“父母在,不远游”体现了对父母的孝意,但因为战争,却不得不离开年迈的父母,保家卫国。多少个兵荒马乱的的日夜,滋生出思念的心病。“母残,子当归,妻病,夫当归!”于是在归时有了“当归”,不仅治好了心病,也提醒着远方的游子在归时要及时归来。一次次的归来,最能温暖人心,“血中圣药”也是名副其实。无论怎样名贵的药,都抵不过“当归”。因为,最好的爱,最暖的情,就是相亲相爱在一起。

苍耳子

“苍耳,就是这样妙然袭来,带着那许多尘封的记忆。如烟的往事,像封闭很久的房子被突然拉开了窗帘,‘哗’的一声,倾进了无数的时光。”与其说,她是记忆中的青春,倒不如说她是噩梦一般缠绕在发间,年少长发的我就是这样的感觉。这样的苍耳是让我心生厌烦的,因为你不知道这样急躁地扯下来会让你的面目有多狰狞,头发有多痛。如今我还是长发,却再也不会有这样的烦恼了。那些在你发梢,衣服上播种苍耳的人儿早已流浪天涯,苍耳也只能孤独地被带去远方。

不孤不寂

“可使食无肉,不可使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医。”苏轼的这首诗足以表达竹的高风亮节,作者也认为此诗悟彻了为竹为人的品质,道透了为竹为人的情怀。作为“岁寒三友”和“四君子”之一的竹,平常但却不平凡,简单但却不普通,是多少诗人所高歌赞颂的对象。“细细的叶,疏疏的节。雪压不倒,风吹不折。”凡间的我们对朝霞仙子大度的“共赏”报以感谢之心。她就那样不顾世俗的眼光,静静地往上,静静地往下扎根。你以为她叶子枯黄,命不久矣,但来年风一吹,她还是会出现在你眼前,不悲不喜,不孤不寂。

 

下一条:初识在英伦望闻问切的“她” ——读《望闻问切在英伦》

关闭